對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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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大。
“芊芊，有什麽事嗎？”陳衿汐上午剛上完一節課就接到了陳雲芊打來的電話，所以現在還在教室。
“姐姐，我有件事想跟你說……”
是錯覺嗎？怎麽覺得陳雲芊說這句話帶著些…忐忑？
班上的同學越來越少“：你說。”
只聽見陳雲芊呼吸了一口，然後迅速的吐出了一句話
“我跟顧澤覆合了。”
陳衿汐：……！
他竟然還有敢覆合。
“陳雲芊，你是不是傻？他說分手就分手，一覆合你就你貼上去啊！”
陳雲芊想解釋。
“你先聽我說嘛……”
陳衿汐打斷了她，“顧澤他人呢？”
陳雲芊現在正和顧澤在奶茶店。
“在旁邊呢。”芊芊看了一眼正在點單的顧澤。
“你們在哪？”陳衿汐現在平靜的可怕。
“y大旁邊的奶茶店。”
陳衿汐竟然知道了位置，那麽她一定要去跟妹妹好好講清楚，也要跟顧澤講清楚！
電話掛斷。
“聊的怎麽樣？”顧澤拿著兩杯奶茶過來，聽到了陳雲芊手機裏電話掛斷的聲音。
陳雲芊嘆氣“：嗐，還沒說清楚呢，她就生氣把電話掛斷了。”
“這種事不應該你說。”顧澤說著把陳雲芊愛喝的那杯奶茶插上了吸管，遞給她。
顧澤明明是想自己打電話好好跟陳衿汐說清楚的，可是陳雲芊不肯。
……
火車站，售票處。
“一張y市的火車票，謝謝。”
陳衿汐買了一張通往y市的火車票，打完那通電話她就請假往這裏趕了。
坐火車到達y市最起碼要一個多鐘頭。
陳衿汐來到火車內，根據自己的票找到了座位。
（10:45）
終於到了。
陳衿汐獨自來到了y市。她拿起手機，點開地圖，準備去找陳雲芊和顧澤。
手機上顯示開車35分鐘就到了。
電話來了，是許業笙打過來的。
陳衿汐一接通就滿是許業笙溫柔的聲音。“汐汐，在哪呢？”
陳衿汐來y市的事情並沒有告訴許業笙，而許業笙剛開完會坐在工作室裏。
“在外面。”陳衿汐想隱瞞所以就說了句廢話。
“沒在學校嗎？”
“嗯，我出去有點事。”一件大事。
“你估計什麽時候能忙完，中午我帶你去吃飯？”
“不用了，我可能要晚些才能回來。午飯你先自己吃。”陳衿汐看了有輛出租車。“先不說了。”陳衿汐掛斷電話，上了出租車。
另一邊的許業笙覺得陳衿汐是瞞著自己。
不在家，又不在學校，她會去哪呢？
……
出租車一路綠燈，僅用23分鐘就到了y大。
陳衿汐付了錢，下了車。“謝謝，師傅。”
“小姑娘，不客氣。”
陳衿汐看著y大，這個點陳雲芊應該在和顧澤吃飯。
y大，陳衿汐記得高中的一個同學就在這裏，姜月。
既然來了，那就先去找她。
陳衿汐和姜月雖然在不同的學校，不同的城市，但是經常會在手機裏聊聊天。
她點了姜月的電話。
鈴響了幾聲，對面才接。
“餵，姜月。”
剛接通電話姜月聽到了一個甜美的聲音。“汐汐？”姜月覺得挺驚喜的，一般都是在手機微信裏聊，很少打電話。“怎麽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啊？”
“我來y大了，你在哪呢？我請你吃飯呀”
姜月的瞳孔都大了一圈，帶著激動“真的啊？”
“當然了，我現在在y大門口。”
“你等著，我馬上就來！”
“好！”
姜月剛剛在幫一位教授收拾著最近要用的資料，剛好準備去吃飯，就接到了陳衿汐的電話。
姜月剛到y大門口就看到了陳衿汐，她還和以前一樣漂亮，不對，是比以前更漂亮了。
“汐汐！”
聽到姜月叫自己，陳衿汐沖她笑笑。“姜月。”
姜月變了，她的頭發比以前短了些，也沒有以前的瘦小了。
“我們先去吃飯吧，剛從B市趕過來，我好餓。”
“可以，我帶你去y大食堂，這裏的食堂可好吃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
雖然這麽久沒見面，但是情誼卻絲毫未減。
y大食堂第三樓。
“這個天剛好吃火鍋，我們去吃火鍋嗎？”陳衿汐看著一家火鍋店口。
“你有眼光，這家火鍋店可好吃了。”姜月之前跟同學來過這裏一次，味道很好。
“那走吧。”
兩人找位子坐下，還點了些菜。
“汐汐，你怎麽突然就來y大了？”
陳衿汐臉上帶著無奈“因為我妹妹，她談戀愛了。”
姜月之前聽陳衿汐說過她妹妹也在外大讀書。
“這樣啊，那你知道那男的怎麽樣嗎？”
陳衿汐猶豫幾秒“大概知道一點吧，他之前跟我妹妹分手了，然後現在又覆合了。可我又覺得他品性不壞。”
“你不允許他們倆談？”
……“也不是不允許，我只是擔心”
火鍋冒著熱氣。
“不聊這個了，先吃吧！”陳衿汐很餓。
……
13：04
姜月剛和陳衿汐吃完午飯，就被一位老師的電話叫走了。
總覺得姜月好忙呀。
出了食堂，也差不多了。
陳衿汐打給了陳雲芊。
“餵，姐姐”陳雲芊賣乖。
“我在y大食堂門口，你們在哪？”
“y大？”我沒聽錯吧，姐姐來歪道了？
“嗯，所以你們在哪？”
陳雲芊一臉不可置信，然後下意識看了眼顧澤，像是在問他要不要說？
顧澤被陳雲芊逗笑，顧澤想告訴她，讓她直接說，可是他還記得，陳雲芊不讓他說話。最後做了個口型：你說。
陳衿汐聽著手機沒了聲音“陳雲芊！”她的語氣加重了點。
陳雲芊趕忙回話“我們剛吃完飯呢，在餐廳……”
陳雲芊說謊，顧澤聽完這句話忍住笑，都快憋出內傷了。
陳雲芊其實現在在顧澤家裏，按顧澤的說法就是，他在網上學做了幾個菜，想做給陳雲芊嘗嘗，為未來美好生活做鋪墊。
她在顧澤家裏的事現在可不能讓陳衿汐知道。
陳衿汐明明就對兩人覆合的事有一定的意見。
陳衿汐聽完陳雲謙的回答“那是我來找你，還是你們倆來找我？”
“姐姐，你等我們，我們馬上到！”陳雲芊聽出了陳衿汐說話的語氣轉變了些。
電話剛掛斷陳雲芊就拉著顧澤走。
車上顧澤還在取笑陳雲芊“剛剛怎麽不直接說實話呀？”
陳雲芊直接瞪了一眼顧澤。
讓陳衿汐知道，那還得了。
沒等多久陳衿汐就見到了兩人，陳雲芊一看到陳衿汐，就連忙跑過去挽住她的胳膊。
“姐，我好想你啊！”
“你先別動我。”陳衿汐表情嚴肅。
“哦……”陳雲芊委屈。
陳衿汐看著顧澤。
顧澤“：外面新開了一家咖啡廳，我們到那去聊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陳衿汐面帶著笑，但眼睛裏卻在打量著顧澤。
……
咖啡廳裏放著輕音樂。陳衿汐和顧澤坐在了兩邊。陳雲芊也乖巧地坐在了姐姐旁邊。
顧澤點了三杯咖啡。
陳衿汐看了一眼旁邊的陳雲芊，她難得這麽老實，竟然是因為自己找顧澤“對峙”。
顧澤跟陳雲芊對視，兩個人就像用眼神交流一般。陳雲芊記得，在來見陳衿汐的時候，顧澤告訴她，有些話他要親口跟陳衿汐解釋。所以現在陳雲芊很聽顧澤的話就走了。她也知道，如果自己一直呆在這裏，有些話會說不開。
陳衿汐：？她怎麽變這麽聽話了？
好吧，既然陳雲芊走了，正好有機會跟顧澤好好聊。
“姐，我很抱歉當初跟芊芊分手的事”
“等等，你先別叫我姐”一個跟許業笙年齡相仿的人叫自己“姐”，陳衿汐有點不太習慣，更何況他還是跟著陳雲芊叫的。
陳衿汐跟顧澤不熟，可已經見過幾次了，而現在的顧澤跟他之前見的那幾次，感覺都不一樣。怎麽說呢，現在的顧澤很認真。
“你不用說了，當初是你不好。”
顧澤見陳衿汐這架勢，恐怕她不允許自己和陳雲芊戀愛。
顧澤抿嘴“我知道，可我真的很喜歡陳雲芊。”
他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“行了，我知道。”陳衿汐也不蠢，兩個人彼此相愛的眼神是獨特的。這一點她能在顧澤和陳雲芊身上感應到。
可是剛剛那一波眼神交流陳衿汐多少吃了波狗糧。
“其實我這次來也不是阻止你們兩個戀愛，你提分手的那天，陳雲芊情況不太好。”
顧澤聽完呼吸一滯，沒說話。
“她那天哭了好久。”整天郁郁寡歡，活潑勁都沒有了。
這些顧澤都應該知道的。
“嗯。”這件事顧澤挺自責的“以後不會了。”
這五個字像是告訴陳衿汐，也像是告訴自己。
陳衿汐比想象中的好說話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在這次交談下來，顧澤總能發現陳衿汐一本正經談話的時候，有點像許業笙。
這兩人呆在一起太久的原因嗎？
話說的差不多了，陳衿汐就看到了陳雲芊。
她旁邊還站著一位……許業笙？！
“喲，笙哥來啦！”陳衿汐腦殼懵懵的，看了一眼顧澤，又看了一眼許業笙。
許業笙怎麽會來這？
陳雲芊跑到了顧澤旁邊，小聲問他“聊的怎麽樣？”
“那肯定聊的很好啊！”
“哼，瞧你那得意樣。”陳雲芊眼裏帶著笑意。
陳衿汐沒管旁邊兩人，一雙充滿疑惑的眼睛看著許業笙。“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我不能來？”陳衿汐老是這樣，好多事都不會主動跟自己說。
聽這語氣，許業笙生氣啦？
陳衿汐：……
顧澤牽著陳雲芊的手。“那我就先帶著芊芊回去了？”
他像是帶著得瑟。
陳衿汐總覺得，顧澤這個樣子好像並不覺得許業笙出現在這裏很奇怪。
所以……
陳衿汐扭頭看向顧澤“你告訴他的？”
“嘿，嘿。”顧澤故作若無其事。
許業笙剛接完陳衿汐的電話時，就覺得不對勁，然後打電話問了顧澤。顧澤今天在買奶茶之後就猜到陳衿汐會來這找陳雲芊了。
陳雲芊的手被顧澤拉著離開這“姐姐，再見了！”
其實許業笙來這裏的事，陳雲芊也並不知道。只是剛剛在門口等陳雲芊和顧澤的時候，就看到了許業笙。
……
顧澤和陳雲芊走了，這座小包間就剩下了陳衿汐和許業笙。
許業笙握著陳衿汐的手腕“：回家。”
陳衿汐沒動。
許業笙早就知道顧澤跟芊芊覆合的事了，不然的話按道理說，許業笙見顧澤和陳雲芊在一起，多少也有點其它表情。
“你早就知道芊芊跟顧澤覆合了？”陳衿汐擡眸看著許業笙。
“……嗯”
“那你怎麽不跟我說？”陳衿汐語氣有點兇。
許業笙無奈嘆著氣。
“抱歉。”
許業笙只是怕陳衿汐知道他倆的事之後，又會像上次顧澤跟陳雲芊提分手那幾天一樣，不理會自己。
見陳衿汐不說話，許業笙只能哄著“汐汐能不能原諒我啊？”
“能。”其實她也沒有生氣啦。
“那你以後也要跟我說實話好嗎，不要每次一個人。”許業笙沒有責怪。
陳衿汐清楚他說的是什麽。點了點頭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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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上的同學越來越少“：你說。”
只聽見陳雲芊呼吸了一口，然後迅速的吐出了一句話
“我跟顧澤覆合了。”
陳衿汐：……！
他竟然還有敢覆合。
“陳雲芊，你是不是傻？他說分手就分手，一覆合你就你貼上去啊！”
陳雲芊想解釋。
“你先聽我說嘛……”
陳衿汐打斷了她，“顧澤他人呢？”
陳雲芊現在正和顧澤在奶茶店。
“在旁邊呢。”芊芊看了一眼正在點單的顧澤。
“你們在哪？”陳衿汐現在平靜的可怕。
“y大旁邊的奶茶店。”
陳衿汐竟然知道了位置，那麽她一定要去跟妹妹好好講清楚，也要跟顧澤講清楚！
電話掛斷。
“聊的怎麽樣？”顧澤拿著兩杯奶茶過來，聽到了陳雲芊手機裏電話掛斷的聲音。
陳雲芊嘆氣“：嗐，還沒說清楚呢，她就生氣把電話掛斷了。”
“這種事不應該你說。”顧澤說著把陳雲芊愛喝的那杯奶茶插上了吸管，遞給她。
顧澤明明是想自己打電話好好跟陳衿汐說清楚的，可是陳雲芊不肯。
……
火車站，售票處。
“一張y市的火車票，謝謝。”
陳衿汐買了一張通往y市的火車票，打完那通電話她就請假往這裏趕了。
坐火車到達y市最起碼要一個多鐘頭。
陳衿汐來到火車內，根據自己的票找到了座位。
（10:45）
終於到了。
陳衿汐獨自來到了y市。她拿起手機，點開地圖，準備去找陳雲芊和顧澤。
手機上顯示開車35分鐘就到了。
電話來了，是許業笙打過來的。
陳衿汐一接通就滿是許業笙溫柔的聲音。“汐汐，在哪呢？”
陳衿汐來y市的事情並沒有告訴許業笙，而許業笙剛開完會坐在工作室裏。
“在外面。”陳衿汐想隱瞞所以就說了句廢話。
“沒在學校嗎？”
“嗯，我出去有點事。”一件大事。
“你估計什麽時候能忙完，中午我帶你去吃飯？”
“不用了，我可能要晚些才能回來。午飯你先自己吃。”陳衿汐看了有輛出租車。“先不說了。”陳衿汐掛斷電話，上了出租車。
另一邊的許業笙覺得陳衿汐是瞞著自己。
不在家，又不在學校，她會去哪呢？
……
出租車一路綠燈，僅用23分鐘就到了y大。
陳衿汐付了錢，下了車。“謝謝，師傅。”
“小姑娘，不客氣。”
陳衿汐看著y大，這個點陳雲芊應該在和顧澤吃飯。
y大，陳衿汐記得高中的一個同學就在這裏，姜月。
既然來了，那就先去找她。
陳衿汐和姜月雖然在不同的學校，不同的城市，但是經常會在手機裏聊聊天。
她點了姜月的電話。
鈴響了幾聲，對面才接。
“餵，姜月。”
剛接通電話姜月聽到了一個甜美的聲音。“汐汐？”姜月覺得挺驚喜的，一般都是在手機微信裏聊，很少打電話。“怎麽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啊？”
“我來y大了，你在哪呢？我請你吃飯呀”
姜月的瞳孔都大了一圈，帶著激動“真的啊？”
“當然了，我現在在y大門口。”
“你等著，我馬上就來！”
“好！”
姜月剛剛在幫一位教授收拾著最近要用的資料，剛好準備去吃飯，就接到了陳衿汐的電話。
姜月剛到y大門口就看到了陳衿汐，她還和以前一樣漂亮，不對，是比以前更漂亮了。
“汐汐！”
聽到姜月叫自己，陳衿汐沖她笑笑。“姜月。”
姜月變了，她的頭發比以前短了些，也沒有以前的瘦小了。
“我們先去吃飯吧，剛從B市趕過來，我好餓。”
“可以，我帶你去y大食堂，這裏的食堂可好吃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
雖然這麽久沒見面，但是情誼卻絲毫未減。
y大食堂第三樓。
“這個天剛好吃火鍋，我們去吃火鍋嗎？”陳衿汐看著一家火鍋店口。
“你有眼光，這家火鍋店可好吃了。”姜月之前跟同學來過這裏一次，味道很好。
“那走吧。”
兩人找位子坐下，還點了些菜。
“汐汐，你怎麽突然就來y大了？”
陳衿汐臉上帶著無奈“因為我妹妹，她談戀愛了。”
姜月之前聽陳衿汐說過她妹妹也在外大讀書。
“這樣啊，那你知道那男的怎麽樣嗎？”
陳衿汐猶豫幾秒“大概知道一點吧，他之前跟我妹妹分手了，然後現在又覆合了。可我又覺得他品性不壞。”
“你不允許他們倆談？”
……“也不是不允許，我只是擔心”
火鍋冒著熱氣。
“不聊這個了，先吃吧！”陳衿汐很餓。
……
13：04
姜月剛和陳衿汐吃完午飯，就被一位老師的電話叫走了。
總覺得姜月好忙呀。
出了食堂，也差不多了。
陳衿汐打給了陳雲芊。
“餵，姐姐”陳雲芊賣乖。
“我在y大食堂門口，你們在哪？”
“y大？”我沒聽錯吧，姐姐來歪道了？
“嗯，所以你們在哪？”
陳雲芊一臉不可置信，然後下意識看了眼顧澤，像是在問他要不要說？
顧澤被陳雲芊逗笑，顧澤想告訴她，讓她直接說，可是他還記得，陳雲芊不讓他說話。最後做了個口型：你說。
陳衿汐聽著手機沒了聲音“陳雲芊！”她的語氣加重了點。
陳雲芊趕忙回話“我們剛吃完飯呢，在餐廳……”
陳雲芊說謊，顧澤聽完這句話忍住笑，都快憋出內傷了。
陳雲芊其實現在在顧澤家裏，按顧澤的說法就是，他在網上學做了幾個菜，想做給陳雲芊嘗嘗，為未來美好生活做鋪墊。
她在顧澤家裏的事現在可不能讓陳衿汐知道。
陳衿汐明明就對兩人覆合的事有一定的意見。
陳衿汐聽完陳雲謙的回答“那是我來找你，還是你們倆來找我？”
“姐姐，你等我們，我們馬上到！”陳雲芊聽出了陳衿汐說話的語氣轉變了些。
電話剛掛斷陳雲芊就拉著顧澤走。
車上顧澤還在取笑陳雲芊“剛剛怎麽不直接說實話呀？”
陳雲芊直接瞪了一眼顧澤。
讓陳衿汐知道，那還得了。
沒等多久陳衿汐就見到了兩人，陳雲芊一看到陳衿汐，就連忙跑過去挽住她的胳膊。
“姐，我好想你啊！”
“你先別動我。”陳衿汐表情嚴肅。
“哦……”陳雲芊委屈。
陳衿汐看著顧澤。
顧澤“：外面新開了一家咖啡廳，我們到那去聊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陳衿汐面帶著笑，但眼睛裏卻在打量著顧澤。
……
咖啡廳裏放著輕音樂。陳衿汐和顧澤坐在了兩邊。陳雲芊也乖巧地坐在了姐姐旁邊。
顧澤點了三杯咖啡。
陳衿汐看了一眼旁邊的陳雲芊，她難得這麽老實，竟然是因為自己找顧澤“對峙”。
顧澤跟陳雲芊對視，兩個人就像用眼神交流一般。陳雲芊記得，在來見陳衿汐的時候，顧澤告訴她，有些話他要親口跟陳衿汐解釋。所以現在陳雲芊很聽顧澤的話就走了。她也知道，如果自己一直呆在這裏，有些話會說不開。
陳衿汐：？她怎麽變這麽聽話了？
好吧，既然陳雲芊走了，正好有機會跟顧澤好好聊。
“姐，我很抱歉當初跟芊芊分手的事”
“等等，你先別叫我姐”一個跟許業笙年齡相仿的人叫自己“姐”，陳衿汐有點不太習慣，更何況他還是跟著陳雲芊叫的。
陳衿汐跟顧澤不熟，可已經見過幾次了，而現在的顧澤跟他之前見的那幾次，感覺都不一樣。怎麽說呢，現在的顧澤很認真。
“你不用說了，當初是你不好。”
顧澤見陳衿汐這架勢，恐怕她不允許自己和陳雲芊戀愛。
顧澤抿嘴“我知道，可我真的很喜歡陳雲芊。”
他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“行了，我知道。”陳衿汐也不蠢，兩個人彼此相愛的眼神是獨特的。這一點她能在顧澤和陳雲芊身上感應到。
可是剛剛那一波眼神交流陳衿汐多少吃了波狗糧。
“其實我這次來也不是阻止你們兩個戀愛，你提分手的那天，陳雲芊情況不太好。”
顧澤聽完呼吸一滯，沒說話。
“她那天哭了好久。”整天郁郁寡歡，活潑勁都沒有了。
這些顧澤都應該知道的。
“嗯。”這件事顧澤挺自責的“以後不會了。”
這五個字像是告訴陳衿汐，也像是告訴自己。
陳衿汐比想象中的好說話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在這次交談下來，顧澤總能發現陳衿汐一本正經談話的時候，有點像許業笙。
這兩人呆在一起太久的原因嗎？
話說的差不多了，陳衿汐就看到了陳雲芊。
她旁邊還站著一位……許業笙？！
“喲，笙哥來啦！”陳衿汐腦殼懵懵的，看了一眼顧澤，又看了一眼許業笙。
許業笙怎麽會來這？
陳雲芊跑到了顧澤旁邊，小聲問他“聊的怎麽樣？”
“那肯定聊的很好啊！”
“哼，瞧你那得意樣。”陳雲芊眼裏帶著笑意。
陳衿汐沒管旁邊兩人，一雙充滿疑惑的眼睛看著許業笙。“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我不能來？”陳衿汐老是這樣，好多事都不會主動跟自己說。
聽這語氣，許業笙生氣啦？
陳衿汐：……
顧澤牽著陳雲芊的手。“那我就先帶著芊芊回去了？”
他像是帶著得瑟。
陳衿汐總覺得，顧澤這個樣子好像並不覺得許業笙出現在這裏很奇怪。
所以……
陳衿汐扭頭看向顧澤“你告訴他的？”
“嘿，嘿。”顧澤故作若無其事。
許業笙剛接完陳衿汐的電話時，就覺得不對勁，然後打電話問了顧澤。顧澤今天在買奶茶之後就猜到陳衿汐會來這找陳雲芊了。
陳雲芊的手被顧澤拉著離開這“姐姐，再見了！”
其實許業笙來這裏的事，陳雲芊也並不知道。只是剛剛在門口等陳雲芊和顧澤的時候，就看到了許業笙。
……
顧澤和陳雲芊走了，這座小包間就剩下了陳衿汐和許業笙。
許業笙握著陳衿汐的手腕“：回家。”
陳衿汐沒動。
許業笙早就知道顧澤跟芊芊覆合的事了，不然的話按道理說，許業笙見顧澤和陳雲芊在一起，多少也有點其它表情。
“你早就知道芊芊跟顧澤覆合了？”陳衿汐擡眸看著許業笙。
“……嗯”
“那你怎麽不跟我說？”陳衿汐語氣有點兇。
許業笙無奈嘆著氣。
“抱歉。”
許業笙只是怕陳衿汐知道他倆的事之後，又會像上次顧澤跟陳雲芊提分手那幾天一樣，不理會自己。
見陳衿汐不說話，許業笙只能哄著“汐汐能不能原諒我啊？”
“能。”其實她也沒有生氣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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